身后震动如劈在肉,门外落斧一回,管家瞧着眼前两个躺在地毯昏迷不醒的人,心里凉一截。
“咚——!”
他堵上双耳,将头埋入两膝之间不忍多听。
短剑插回腰间剑套,餐盘锋利的碎片被克莱恩捡起,两指相夹,簌簌横飞。
倒了两个,活着,但是构不成威胁。
迟早都得死,时间问题罢了。
他的体力已经彻底透支。
两个。
下一秒,克莱恩右臂负剑格挡头顶一柄长剑,后方裂空之声作响,一旦成功劈中,克莱恩知道,自己恐怕要从肩膀裂到腰间。
舍左臂,保全身。
血花迸溅,克莱恩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左前臂随短剑飞出,断肢处麻木一瞬,随即惊人痛楚席卷神经。
克莱恩面目扭曲大喝,用他最后一丝力量顶开剑尖,转身削了持斧人的脑袋。
一个。
……一个啊。
克莱恩愣愣立在原地。
寒光从他胸前冒出,尖刃与皮肉摩擦割裂的声响在他耳畔极端放大,转而变成震天轰鸣。
站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