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两天没什么感觉,分组时才疼得受不了。”他似乎对这样的疼痛习惯了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再折腾了。”蓝亦洲紧紧握着方向盘,他不可能劝说白屿退赛,即使白屿一开始是被逼来的,但白屿眼里的光越来越盛,他不能装作没看到。
白屿盯着他看,“那你呢?那时候你伤得不比我轻。”
蓝亦洲身体一僵,只当没听出他话中的试探,兀自沉默下来。
当年白屿在醒过来的时候就问过辛甜蓝亦洲的状况,但他没想到的是,蓝家草草办了蓝亦海的葬礼,把还在昏迷中的蓝亦洲直接带到国外,从此了无音讯。
白屿的担心一直延续到他发现自己的手出了问题,只好先把无休止的担忧和焦虑压在心底,先解决医疗费用的问题。
但他总是会想蓝亦洲到底有没有醒过来,如果醒过来为什么不联系他,可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做最坏的打算。
还好他最终还是出现了。
虽然他不肯说发生了什么,但他也不会逼问,他相信时间会给他答案。
到了医院找到白屿以前的主治医生,仔细检查了一番,还好问题不大,但医生也神情严肃地警告白屿近期不要再做剧烈运动,舞也不能跳,否则可能旧疾复发。
白屿预估了一下,直到下次公演还有10天左右,再多修养一个礼拜足够了。
“稍等,我想去确认一些事情。”白屿拉住意欲离开的蓝亦洲,“你在车里等我吧。”
蓝亦洲等了好一会儿白屿才从医院出来,“去干嘛了?”
白屿脸色有些阴沉,摇了摇头,蓝亦洲见他的神色,知道事情在他可控范围内,也就没问下去。
天色已晚,蓝亦洲开到一个家常菜馆,两人随便吃了点就出来了。
蓝亦洲坐在车里看向白屿,“去我家吧,我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