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迟迟都带了哭腔,紧紧抱住了程远的腰,又说道:“我们不能干这样的事呀!”
程远这才知道自己跟她闹了多大一个误会,只将陆迟迟整个人都托了起来,说道:“这是吴家人送来的不假,可我也必须要收。”
眼瞧着陆迟迟又要说话,程远率先用手指按住了陆迟迟的唇,说道:“家底再过丰厚也不该丰厚至此,若不是身后有故事我偏不信一个边陲皇商能积攒到这些,这些都是赃物也是证物……”
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宫里的东西,出现在这儿倒是有趣。
陆迟迟眼睛都瞪大了一圈,“你、你是说他收贿有问题么?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会放了吴栩吗?”
程远摇了摇头,说道:“罪有应得之人本就该受到惩治,吴氏送来这些却也是官场把戏,我若不从他又能如何。若这些干净我且替他存着,若是不干净便也是从老百姓的饭碗里搜刮而来,当做他贪污证据充入国库从此还与百姓。”
“那……那便好。”陆迟迟只在心里骂自己,自己怎会怀疑程远为人,他这般向自己说明自己是不是伤了他的心,闹了这样大一个误会还是自己眼界格局小了。
原本天黑瞧不见人脸色,却因为隔得近程远才能更加看到陆迟迟脸上挂上了两团红,自己给她拭去了眼角泪花,“迟迟?”
“叫我做什么?”
“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问什么?”
“为何方才叫我字号如今却不叫了?”
陆迟迟被程远一问懵在了原地,后腰被程远托住,自己与他隔得近,低头是程远的胸膛抬头就是程远的目光。
“娘子还误会为夫,是在叫为夫难受,莫非为夫在娘子心中竟然是这样的人么?倒是心都疼了。”
程远就像是知道自己不想提什么事一般,如今他就提了这壶不开的水,陆迟迟小声说:“子安,我错了,明日我给子安做好吃的。”
“这样便能贿赂我了?”程远看着陆迟迟垂下的鸦羽般的睫,“这些都还未将我诱.惑到,只做些——”
“菜”字还没有说出来,程远又觉得有东西印上了自己的下巴,本来在心里计划好的无论陆迟迟答什么自己也不能让步,原在嗓子眼上的“这便能叫我不生气不难受了?”这句也就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陆迟迟跑得快,叫程远都不能捉着,这可是她来撩拨的,却不管后事了么?
等到程远解决完了回了屋里陆迟迟早就在床上睡好了,程远这末要上床去自然要揭开被子,走路没有声响一揭便看到了来不及躲在偷看自己的陆迟迟,到底问道:“害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