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
她也是学那些“技巧”的过程中才了解,原来自己的先生在某些方面“天赋异禀”。

部队和选训基地都是集体生活,男人们一起洗澡冲凉, 时常也会讲段子、开玩笑。傅修云不止一次地被其他人打趣, 说他这个尺寸, 有技巧和没技巧都能让伴侣“死去活来”,只不过一种是爽, 一种是痛。

显然在新婚之初,他让静好感觉到的是痛。

他了解自己,绝不会去找什么别的女人, 但跟妻子同床共枕就会产生冲动,为了不弄伤她,他大概只能到其他房间去睡。

他误把这种冷处理当作体贴。

“对不起,我也会去学习‘技巧’来改进。”

“不, 不用了,后来就还挺好的……”静好庆幸黑夜给予了很好的掩护,他看不到她脸上发烧的红。

有些事凭借本能也能渐渐磨合得很好,傅修云又是个触类旁通的,等她那些技巧完全派上用场,他们已经有了很好的契合度。

“好吗?”他似乎第一次对自己充满了怀疑。

这算什么问题,难道还要证明给他看吗?

静好羞恼,转身面朝墙壁不理他了。

“静好。”

他在身后轻轻叫她。

不应。

“静好。”

他又轻轻叫了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