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若见了无奈地笑了笑,轻抚着他的后背才缓缓抬起了头,任由这傻子的亲吻渐渐深入。

也不知是吻着何处,他下意识轻喘出声,搂着人的动作也加重了些,倚着就往自己的怀中靠。

“阿若,我......”庄容听着声音停下了动作,眼尾处泛起了漂亮的红晕。

时若也在这时睁开了眼,见这傻子委屈地看着自己,一下就知晓这人是怎么了,再者腹部的温热还留着。

他轻吻了吻庄容微红的唇瓣,低笑着伸手帮他舒缓着,“师兄真色,不是才晕过去一回嘛,怎么又想要了?”

“我才没有。”庄容轻摇着头出了声,可面色却是越发的红润了起来,倚在时若的怀中乖乖的顺从着。

这场情、事很快便散去了,还未来得及解脱的庄容因着倦意低眸睡了过去,徒留下时若一个人帮着他。

直到片刻后暖意才顺着他的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庄容紧皱的眉宇也在此时散去化为了笑意,活像只偷香的老鼠。

时若见了无奈地轻笑了一声,起了身后又收拾了一番才搂着人睡了过去。

屋中很快便陷入了寂静,唯有后窗边上的清铃随着暖风拂过传来了浅浅的清音,同时驱散了弥漫在屋中的莲香只余下了一抹清冷。

第二日晨起天微亮,屋外传来了敲门声,是外门弟子来送早膳了。

时若端着饭菜回了屋中,见庄容乖乖地坐在床沿边上,漂亮的凤眸中染满了倦意,昏昏沉沉的好似随时都能睡过去。

他瞧着这人很是无奈,自己是起来拿早膳,这傻子起来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