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是不是仙师在做什么事?”另一名外门弟子疑惑地出了声,接着才伸手想要推门瞧瞧。

不过他这厢动作还未出就被拦下了,刚刚询问声音的弟子再次出了声,“胡闹,你是第一天来替仙师送膳食吗?长老们可都说过不准入仙师的屋子,你想被逐出仙门吗?”

“幸好幸好,险些就犯错了。”

两人在门口念叨了一会儿,直到听不到里边儿的声音后才敲了敲门,道:“仙师,弟子是来送晚膳的。”

“我正在换衣裳,你们摆在外头便好,我一会儿再来取。”清浅的话音从屋中传了出来,听着到是同往日里的相差无几,可若细听会发现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哭腔。

两个外门小弟子听闻知晓是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,随后才应着话将晚膳摆在了门口转身离去了。

屋外很快就没了动静,可屋内却是混乱一片,庄容的一双玉手被衣裳绑着高举于发顶,就连方才说话推拒的唇也被衣裳缠绕着给捂住了,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染着清泪显得很是无措。

时若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,低眸又吻了吻他微颤的凤眸,低声道:“师兄真好看,哭起来时更好看了。”说着才低身坐了上去。

原本他是打算今日去炼器房一趟,结果连云鹤峰都没出就被自家这个傻师兄缠着在床上度过了一天,这会儿到了夜里都还在胡闹。

屋中没了迷人的清音可却又回荡着低低地水声,悠扬婉转,动人心弦。

直到后半夜时,庄容才在最后一回中彻底晕了过去,可饶是晕过去了眼角处的清泪却还在一个劲的落下,很是可怜。

时若一见多少有些心疼,伸手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衣裳,瞧着那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了几道因为挣扎而磨出来的红痕,不由得皱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