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别在窗口吹风,当心又着凉了。”
临月进来焚香,顺手一把就将婉婉从窗口扒拉了下来,又将窗户关上了。
瞧不成了。
婉婉收回目光,听话地下软榻趿鞋,准备去洗漱睡觉了。
但她从回来开始脸就红红的,临月挂念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,觉着温度正常才放下心。
时辰不早了,照看婉婉洗漱之后躺在床上,临月正要起身离开时,婉婉忽然抬手,在她耳垂上捏了几下。
临月一怔,片刻狐疑。
婉婉躺在枕头间探究地望着她,问:“姐姐,你有什么感觉吗?”
还以为又怎么了呢,临月不明所以地笑了笑,“这能有什么感觉,你那点儿软绵绵的力道,又不疼。”
她说着便又含笑去揪了揪婉婉的耳朵,问她是什么感觉?
婉婉顿时却就不说话了,临月给她掖了掖被角,一壁催她赶快闭眼睡觉,一壁起身将床帐放下了。
临月走出去后,屋里静下来。
婉婉的心却乱了,躺在床榻间辗转反侧近一个时辰,怎么都睡不着。
左思右想,她只好又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,推开一条缝隙,湖对岸那的灯火还亮着。
表哥眼下又正在做什么呢?
透过朦胧的夜色,婉婉脑海中有个念头正越发清晰起来,强烈地教人无法忽视。
她在想表哥,想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