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他并不擅长安慰人这个活。

殷辞月停住脚步,掀起的眼睫下满是紧张:“阿宴。”

宴落帆茫然:“嗯?”

殷辞月这才继续将话说下去:“若是我一直无法修补好经脉……”

宴落帆还以为这是没信心了,“肯定会的。”

殷辞月眸中的星子似乎因这话而暗淡下去,声音微沉:“是吗?”

宴落帆当时就醒悟到自己犯了安慰人的大忌,他赶紧摆摆手,慌乱地语无伦次:“我不是说一定要你恢复的意思,没想给你压力,只是……”

无语,他真的很不擅长安慰人,最后直接放弃了挣扎,“反正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就好。”

殷辞月只是将事实重复,“我的经脉已近乎消失。”

反而被宴落帆抓住关键词,“近乎消失是什么意思?”小说中不是还有个渐进的过程吗?

他等不及回答,干脆自己伸手去将殷辞月的手腕拉住,细细探知,发现比他想象中的情形要糟糕上许多,“这不对劲。”虽说经脉的消失作为特殊体质的伏笔,实际并非坏事,可现在算怎么回事?

殷辞月未曾阻止任何动作,“阿宴。”

看着自己的经脉消失确实是个痛苦的过程,可宴落帆现在生不出怜惜的心思,默默输送了一段灵气进去,然后果然感知到原本就窄的经脉变得更加纤细,虽然变化很细微。

还真是他的锅,肯定是帮忙抵御雷劫时输送过去的灵气加速了这个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