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牵扯为好。”

这道声音略带熟悉,宴落帆扭过头去看到人群中冷脸的顾恭如,下意识皱眉:“你也是其中一员?”

顾恭如一声轻笑,反问:“落落你怎能这样想我?”

在宴落帆给不出答复后,他在慢吞吞将自己待在这里的原因讲出,“不过是余道友想要对决,我闲来无事看看热闹,谁知就算余道友的请求这般简单轻巧也会被拒绝。”

这绝对是在煽风点火吧?宴落帆抿了抿嘴,用胳膊肘碰碰身侧的人,“直接走就是了。”傻站着被人骂,这举动他很难看懂。

殷辞月抬眼,眸光却要比往常黑沉得多,冰冷的声线中也掺杂了些别的意味:“阿宴不问我为何不同意?”

一听这话宴落帆便心生不妙,赶紧把头给摇成拨浪鼓,一口否认:“完全不想知道。”

这明明站在高台之上却无人在意,余步庭厌恶这落差,他迫不及待地揭晓谜题,大喊道:“因为你不敢!”

宴落帆蓦然转头,眼神冰冷,将话说得很重:“余步庭,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
余步庭从未见过温吞讨喜的小师妹露出这种表情,下意识退后一步,可等想起他被这般对待是为谁后,嫉妒如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,“我当然清楚。”

不就是因为殷辞月很强大吗?等他把事情揭露,这份喜爱就不会存在了。

“他现在根本无法使用灵力,”余步庭从演武台上冲下去,定在距离人群四五尺的距离,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探知,掌门首徒?连经脉都没有的掌门首徒?他有什么资格?”

顾恭如这时站了出来,轻声道:“余道友你冷静一些,不要吓到……落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