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租金。”简短的话语吐出,紧随其后的是一段解释:“我知道这远远不够,但请您先收下。”
“我不会收你的租金。”奥拓夫的话让莱曼愣住了。
“为什么?”
奥拓夫没做解释,只是把有着相当分量的信封塞回对方手里,但下一秒,那东西又过来了。
他往回塞,对方就会重新交过来,他再塞,她再交。
“你的房间还有一件你的衣服。”奥拓夫突然说,趁着这个机会,他成功把信封还了回去,踏进莱曼的房间,从里面取出一件深灰色大衣来。
他把大衣叠起来交到莱曼手里,这衣服很新,就好像刚刚出厂一样,但实际上,这已经是四年前的衣服了。
“虽然是四年前的,但这件衣服你仍然穿得到。”奥拓夫说,听后,莱曼还真试了一下,而后的感觉是——如同量身定做般,恰到好处。
“很适合你,”奥拓夫点点头,再次看向莱曼的脸时,他想起了什么,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照片里是1914年圣诞节时莱曼与贝拉拉太太的合照,在贝拉拉太太去世后,奥拓夫回来了,在遗物中发现这样一张照片,一直收藏至今。
拿着照片中的莱曼与眼前这个莱曼对比一下,少了纯真烂漫,少了多愁善感。
“若是除去你这种并不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