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拓夫是谁?我只听你讲过贝拉拉太太。”
“贝拉拉太太的儿子,1911年到了美国,在纽约生活,现在应该回来了。”莱曼的解释十分急促,说完后,她就在广场小跑起来,仿佛慢一步都见不到那座房子似的。
安克西斯立即跟上去,追了她一路,直到已经见不到巴伐利亚广场的身影时,她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。
她扶着墙,把包轻轻放在地上,抬头看着莱曼,此刻,那张冷面木头终于多了丝情绪。
她轻轻叩响了房门,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过了一会,门开了,但并不是一个大人,而是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孩。
他打量着莱曼,警惕中又带着一丝好奇,这两个情绪交织在一起,迫使他不得不开口:“你是谁?”
“奥拓夫先生在吗?”莱曼的声音很轻,眼睛里也透露着温柔。
“你是说我父亲?”小孩扫了一眼莱曼,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,仔细一想,根本没什么印象,于是,他就把问题抛给自己的父亲,也就是奥拓夫解决了。
他冲客厅里的奥拓夫喊了一声,很快得到了回应,一个有力的声音从屋内传来,紧接着,高大的身影将小家伙哄到一边,而后才将注意力投向来者。
“你是我母亲收养的那个来自修道院的孩子,莱曼小姐?”
眼前之人点点头,而后一只满是伤痕的手伸进门内,握着一个厚厚的信封,伸手一摸,就猜到那是一沓钱。
手里拿着钱,奥拓夫笑了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