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跟随他多年,足智多谋,多次帮他化解危机,此刻见陆怀舟望向自己,便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。
陆怀舟招手让林鹤近前,两个低头耳语了一番。
然后他从袖中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,低声嘱咐:
“如今事态紧急,这五千两银票你拿着,跟着蒋衡去一趟青阳城,务必好好安抚王县令。”
“你心思缜密,我信得过你,定要想办法把这事儿平息下去。”林鹤神色凝重地接过银票,应声道:
“大人放心,属下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林鹤与蒋衡即刻启程,赶往青阳县。
一路上,林鹤都在思索着应对之策。
待到了青阳县城,二人直奔县衙。
林鹤求见王县令,递上名帖后,在衙外等候片刻,便被请进了书房。
林鹤进屋后,见王县令一脸怒容地坐在椅子上,便先恭敬地行了大礼,随后开口:
“王大人,陆县令听闻此事,痛心疾首,如坐针毡。”
“不过,他兄长为人是莽撞了些,但不是没有脑子,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伤害恩人的事。”
“此次特命在下前来,一是向您致以最深切的歉意,二是想与您一同查明真相。”
“这中间必定有小人作祟,恶意挑拨您与陆县令的关系。”
说着,他将五千两银票双手奉上:
“陆大人,为表诚意,特命在下带来这点心意。”
“望您大人有大量,先消消气,咱们仔细把这事儿弄清楚。”
王县令冷哼一声,目光冷冷地扫过银票,并未伸手去接,反而站起身来,怒道:
“你回去告诉陆怀舟,我王某人岂是贪图钱财之人?”
“上次收他的钱,本意是念在同僚情谊,帮他一个小忙,哪晓得那恶僧竟然如此丧心病狂。”
“如今牛捕头惨死,我这心里跟刀绞似的,这钱我不要,上次收的也一并退给他。”
说罢,他将上次收受的银票取出,并补了牛捕头的那部分差额。
一共交还给林鹤:
“我给他一个月的时间,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要是一个月后还没个说法,别怪我心狠,我要参他一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