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,街头巷尾议论纷纷。”
“起初,本官听闻小道消息,说当夜那些和尚竟是在干一些淫乱无耻的勾当,还当是有人蓄意造谣,抹黑佛门净地。”
“没成想,如今你这净业寺的主持,竟然就是个采花淫贼。”
“如此看来,那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!”
了尘听闻此言,犹如五雷轰顶,惊得瞪大了双眼:
“什么?死了十几个?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围观人群中,一个身着粗布麻衣、面容黢黑的中年汉子发出一声讥笑,那语调中满是嘲讽:
“哼,瞧瞧你只顾着在外头劫掠妇女,满足自己的私欲。”
“连自家寺庙出了这等惊天大事都浑然不知,当真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接着又扬声说道:
“听说啊,当夜还有人从那寺庙里解救出十几个妇女呢。”
“啧啧啧,平日里瞧着这些和尚们一个个道貌岸然,人模人样的,背地里玩的可真够花的。”
“佛门清净之地也被你们搞成了淫窝。”
旁人听了这话,纷纷面露惊惶之色,交头接耳起来:
“天呐,这些和尚平常装得一本正经,没想到竟是这般腌臜。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青阳县猛地再拍惊堂木,断喝一声:
“肃静!”
“了尘,如今你们净业寺干的这些丑事都快传得人尽皆知了,纸包不住火!”
“本官劝你尽早从实招来,若坦白认罪,尚可争取从轻发落,宽大处理,莫要再负隅顽抗!”
然而,了尘依旧嘴硬的很,坚称此次劫掠张小兰乃是自己第一次犯案。
至于净业寺发生的那些荒唐事,他则是一脸无辜,只是一退六二五,声称全然不知。
县令见他这般冥顽不灵,心中怒火顿起,当即命衙役动刑,大喝一声:
“给我打,狠狠地打,打到他说实话为止!”
衙役们领命,手持大板,噼里啪啦一顿猛打,只打得了尘皮开肉绽,惨叫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