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可爱，”苏合被他逗笑了，笑着调侃，“可是那么多人鱼，如果都叫鱼鱼怎么能分出来谁是鱼鱼呢？”

“没有好多人鱼，只有鱼鱼一个人鱼，”时阮纠正。

“为什么只有鱼鱼一个？”苏合惊讶。

时阮单手撑着下巴，“一直都只有鱼鱼一个呀。”

苏合脑补了一番，不由心疼，“宝宝一定很孤单吧？”

“没有啦，我有很多朋友的，它们都很好，”时阮眼睛含着笑容，看向苏合，笑道，“你现在也是我的朋友，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它们呀。”

朋友吗？苏合勉强笑了笑，看着阳光下更加美丽的鱼尾，轻声转移话题，“那时阮是鱼鱼自己取的名字吗？”

时阮困惑的歪着头，张合了下唇，好一会才道，“好像……好像不是的。”

苏合顿了一下，“那是谁给鱼鱼起的呢？”
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时阮摇头。

“鱼鱼是自己取的吗？”

时阮想了一会，慢慢摇头，“好像不是。”

苏合本就攥紧的手更加用力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本能告诉他，给时阮起名的是个人类。

苏合松开手，手指轻轻抚摸着腿上的鱼尾，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，“阮阮，以后我叫你阮阮好吗？”

时阮一手撑着石头，一手在海面上划拨，而在他手附近已经聚集起了好几条小鱼正追逐着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