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合手顿了一下，他用手抬起时阮的脸，对上他的眼睛，眼底深处带着几丝希翼问他，“那鱼鱼喜欢我亲你吗？”

“亲？”时阮疑惑歪头。

苏合指腹略带了力道按压在时阮唇上，仿佛用手指在宣泄着内心不平的情绪。

“这样，你喜欢吗？”

时阮抓住苏合的手，当即摇头，“不喜欢！”

苏合瞳孔收缩，心一瞬间沉如谷底。

时阮轻轻碰了下唇，心有余悸，“会痛！”

“那不痛的你喜欢吗？”苏合神色黯淡，又带着一丝希望，凑过去，温柔的亲了亲时阮的唇。

“不要，”时阮摇头，但他没说为什么不要。

苏合怔住，心中像是破了个大洞，刺骨的寒风席卷全身，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。

人鱼潜入海里转了两圈，出来后看向靠着礁石发呆的苏合，目光期待的看向苏合，眉眼带笑。

“人类，鱼鱼这样好看吗？”

苏合眼神飘忽，心中五味杂陈，勉强勾了勾唇角，靠在礁石上看着还不知世事的人鱼，哑声道，“好看。”

“那鱼鱼是不是最好看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，”时阮眉眼微垂，有一些失落，“而且你怎么不好奇鱼鱼为什么现在会说话了啊？”

人鱼满是低落的靠在礁石旁，连尾鳍都不再欢快的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