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了闭酸涩的眼睛,余青礼看向季宴的目光坚定。

“季宴我不爱你了,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?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在生活和身体上这么契合吗?那是因为我在无条件地配合你,而做这一切的动力就是我爱你,而现在我不爱了,我也就不愿意再配合你了,那些你所谓的契合也就没有了,懂了吗?”

季宴不懂,他只听到了重点,余青礼不爱他了。

“为什么不爱了?”

余青礼闭了闭眼睛,心脏的酸涩感仿佛要膨胀出来,“在你陪陆宛去医院放弃我准备了半个多月的生日时;在你面对危险毫不犹豫拉开他,让我身心都受到伤害时;在你带他去天蓝岛红酒大床的时候……太多了说不下去了。”

季宴本来抓的很紧的手松了,无力地垂在了身侧,眼眸中是余青礼无法读懂的复杂。

车子停在了一处陌生的小区门口。

余青礼还没来得及问季宴什么意思,就看到小区里面走出来个熟悉的身影。

姜池!

他怀里还抱着个人,那人余青礼也不陌生,正是姜池的前男友苏北北。

他们两人身后是苏北北的那个经纪人,他看来很谨慎,眼神四处张望着,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紧张地跟在两人后面。

随着姜池越走越近,余青礼也看清了他怀里的苏北北,他身上带了伤,额头和手脚都包着厚厚的纱布。

姜池的表情小心翼翼像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视的瓷器一般,虽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但眼底的温柔不似作假。

也不知道陈远开了什么,外面的谈话声清晰地传进了车里。

“姜池你不用自责,是我自己要给叔叔阿姨送饭,跟你没有关系,你不用在意我爸妈说的话,我不会因为这个就道德绑架你的,你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