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兆掀开桌布看了看桌子底下,“你刚才躲桌子底下了。”

余青礼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
温兆冲他竖起大拇指,“你可真……能屈能伸。”

余青礼拿纸巾擦了擦嘴,打开了温兆想动他的水果桶的手,将水果桶抱到自己面前,“要吃自己点去。”

温兆:“……你确定我去单独点一杯,不会暴露我们情侣的身份?”

余青礼这才极不情愿地给他倒了一半的水果桶。

温兆终于看到这人吃瘪,笑的前俯后仰,“余青礼你也有妥协的时候。”

……

余青礼结完帐转身,一头撞在身后的人坚硬的胸膛上。

余青礼抬头正准备道歉,上面的人垂下眼睑冷漠地盯着他,余青礼一句“抱歉”卡在喉咙里,半天没有吐出来。

直到前台喊了声,“先生你要的万花桶好了。”

季宴淡淡挪开视线,伸手从余青礼头顶过去,抓住了万花桶,转身冷漠地离开。

余青礼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,长吁口气,这样挺好的,以后两人就是陌路了。

结完帐出来,余青礼就看到本来应该离开的温兆蹲在花坛边抽烟。

细碎的头发散落在额前,跟他这个人一样桀骜不驯,见着余青礼过来他顺手把烟掐了,“上车吧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余青礼笑了笑,礼貌疏离地后退了两步,“不用了,有人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