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玉璋也不例外。
“咱们院叫什么名?”
半晌没有人应声,许久才冒出吴玉璋的动静:
“回公子的话,王爷在外征战时,咱们这儿原本是空着的,后来殿下亲自题字一个岐,叫岐园。”
温淮置若罔闻,歪着脑袋挠了挠耳朵,接过有福送来的茶。
“只有她一个人晓得?”
彩萍提高嗓音。
“回公子的话,是岐园。”
“回公子的话,是岐园!”
“回公子的话!是岐园!”
……
细细碎碎的应答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温淮懒洋洋地掀起眼皮:
“那你们听谁的?”
“王爷!”
这次他们回答地异口同声。
“王爷不在呢?”
他指甲划过自己的脸,慢悠悠地问道。
下面人都愣了下。
“公、公子。”
不知道在那里钻出一声动静,而后回荡起接连起伏的回应——
“公子!”
“好。”
温淮满意了,便挥了挥手:
“都散去吧。”
一连数日,他都安稳得很,只是面对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目,难免头疼。
他厌烦读书到了极点,更别提算术,才是真的一窍不通,白天研习还不够,晚上都得捧着睡觉,只希望知识能悄悄进他脑海里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