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明沉曦,他昨天打你的确是他的不对,对不起啊。”
“不必道歉。”许钰林指了下自己的喉咙:“并非与您置气,只是方才话说得有些多,嗓子哑,不想在您面前失态。”
李婧冉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,先是落在他的喉结,随后又飘到了他冷白修长的手指。
“哦,”她干巴巴地应了声,安静片刻后忽然想到他昨晚那句“因为您欢喜我这双手”,没头没脑地说了句:“你这次是故意的。”
许钰林无奈地弯了下唇,宽容地道:“您又猜错了。”
“不过......”他话语一转,“若是钰无论做什么在您眼里都是种刻意引诱,殿下不妨想想,有没有其他原因?”
此时正午的阳光是恰到好处地亮,许钰林身后是杂乱的库房,身前是微风拂过枯枝时都能听到微响的寂静。
他就好像是世界的分割线,把世界割成了两半,将安静美好的那一半赠予了她。
李婧冉耳边听到了他的声音,但大脑慢了半拍后才开始处理许钰林话里的意思。
她轻轻垂下了眼,不轻不重地反手在自己腰上敲了两下,避重就轻道:“看来你在我心里已经留下不那么正面的刻板印象了啊。”
许钰林没接她这句话,只是问她道:“腰疼?”
李婧冉的手顿了下,微抬着眼和他对视一瞬,半真半假道:“是啊,驸马太缠人了。”
他对她后半句话恍若未闻:“从气海俞穴按到关元俞穴试试。”
李婧冉轻吸了口气:“许钰林,我说我之所以会腰疼,是因为昨夜和驸马......”
“找不到穴位吗?”许钰林选择性忽略了她的话,低声道了句“冒犯了”,上前半步握着她的手,帮她找准穴位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