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知道琴酒不可能开枪,但一直被匹恶狼阴恻恻盯着的感觉可不好受。

他盘腿坐在床边,握住枪口移开几寸,“嗯,还挺开心的。”

真不怕死。

嗤笑着,琴酒屈膝抵在床边,一把钳住降谷零脖子,将他掼倒在床,倾身覆在他身上。

“呵。”

一切发生得太快,降谷零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恶狼叼住脖颈无法反抗。

接长的发丝压在身下,头皮被扯得生痛,降谷零毫不在意,与琴酒双目对视。

“大哥,恼羞成怒可不好啊。”

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轻挑,然而他被压制着,喉结活动间引起一阵疼痛,这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暗哑。

但即便窒息感让他的视线变得扭曲,他依旧笑着挑衅琴酒,不甘示弱。

说实话即使是降谷零也觉得神奇,每次遇到琴酒他都控制不住想去挑拨。

或许是因为他知道琴酒对他手下组织成员意外地纵容。

先不说伏特加都能正大光明编排他大哥,据他所知行动组那边可没几个性格正常的人。

这些人却能在琴酒手下肆无忌惮,某种意义上只要有用,只要不背叛组织,琴酒身边是最“安全”的地方。

当然对他而言却是最危险的。

眼底微暗,降谷零握住琴酒手腕,“如果不想被误认为你有什么奇怪癖好,大哥你就继续掐着吧。”

“说实话我的皮肤还挺脆弱。”

并无所谓别人有什么看法,但看到降谷零无所畏惧的模样,琴酒眯眼,松开手转身径直离开卧室。

他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
比起折磨人,他更喜欢一枪解决所有麻烦。

但可惜波本不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