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,只是借住!”
听出他语气中暗藏的委屈,玛丽笑笑,“明天早上我会来接你们的。”
因为跑车报废没有出行工具,这个提议降谷零欣然接受。
挥别玛丽,自然地挽上琴酒手臂,他依偎着,亲昵地在琴酒耳边低语。
“对面公寓楼有人,楼上三层,八层都有他们的人。”
比起降谷零,琴酒更为敏锐,“远处有人,数量不少。”
对于这么多人数的监视,降谷零感到诧异,但想到早上那场车祸,他明白过来。
他们是被当做诱饵了。
监视不过目的之一,他们还想借此抓住部分觊觎项链的势力。
不,或许应该说他们真正的目标藏在这其中。
思索间,两人踏上六楼,走到属于他们的居室门前。
虽说现在才准备好,但地址昨天就已定下,昨夜特意让贝尔摩德送衣服,便是为了把钥匙放在其中。
一开始贝尔摩德选定的是独栋别墅,但降谷零觉得人员混杂的公寓楼更能让监视他们的人安心。
这类老式建筑里,多是早出晚归,对生活麻木的居民。
谁也不熟悉谁,碍于礼貌只要打个招呼,他们便会默认这是他们长久以来忽视的邻居。
不会太关心这张脸他们究竟见没见过。
就比如现在。
“晚上好。”降谷零刚打开门,楼梯口上来两名男性,亚裔面孔,他笑着看向两人手中的塑料袋,“这是你们的晚饭吗?”
其中一位男性戴着帽子,留着胡须,看不太清面容。
他凝视着降谷零,却没有开口,抬手拉低帽沿,遮住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