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殷的眼里带着迷茫，他很认真的说，“大人，可是我是亡灵，怎么可能变成人类。”

魏熙面无表情的拍一下程殷的手臂说，“我说可以变就可以变。”

他的相公能不能恢复记忆，一直叫他大人，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唿。

所以他也不叫他的相公叫相公。

程殷看到魏熙脸上的怒火越来越大，他闭上眼睛良久，他的身上并没有变化。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
魏熙见到程殷睁眼之后也没有变化，他的眼里带着质疑，这不对。

他的相公好像真的变不回来了。

第491章 亡灵二三事

魏熙一脸凝重，他伸手把魂力探进去，发现那股力量还在程殷的体内，而且没被封印，最重要的就是。

亡灵之力并没有消失。

也有好消息，那就是程殷变成巫神，那股力量不知这么的安分了下来。

与其说安分下来，不如说人鱼和巫神两个神格压制那股力量。

只是不知怎么的，程殷失忆了。

魏熙面无表情，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，为什么他的相公会失忆。

他的身后跟着比他还要高的程殷。

程殷的身上带着一股委屈的气息，他小心翼翼的跟在魏熙的身后。

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会生气，但是他真的变不了人类，他是亡灵，是巫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