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殷轻笑一声，“怎么不可能？我的东西是属于我的。”

他出现在云阳羽的面前，冰凉的惨白的手指触碰到云阳羽的额头，云阳羽发出一声惨叫消失在世间。

魏熙看着周围带着死气一脸漠然的程殷，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相公好帅气。

就算是变成了亡灵也是最帅气的亡灵。

魏熙愉快的朝着程殷跑去，他那句相公还没喊出来。

他的身后有一只手拉住他，不仅阻拦他向前的动作，手的主人正是紫云芯。

紫云芯一脸严肃的说，“大人，你没有发现他有不对劲的地方吗？”

程殷就算变成了巫神，周围的死气并没有被收起来。

最要命的就是，程殷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陌生人一样，淡漠。

魏熙也发现程殷看他的眼神不对劲，不算是看陌生人的眼神，就跟他的小弟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
这个发现让他如同遭遇五雷轰顶一样。

“嗯？大人？你的眼睛为什么红了？”

程殷看着魏熙发红的眼眶，他的内心深处升起慌张的情绪，只是他有点抓摸不准，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。

魏熙听到程殷这么叫他，他的心里更加的委屈，他现在恨不得狠狠的抽打程殷，把程殷的记忆打回来。

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。

因为这个办法没有用。

他哼了一声，转头不去看程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