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家里煲的汤里总有一两味中药。

钱婶已经在楚家干了很多年,闻言就把润喉茶端上来,递给了楚究和李信扬,“夫人担心你们今天说了太多话嗓子不舒服,特意吩咐中医师开方熬润肺茶和润喉糖。”

李信扬看了眼黑乎乎的方糖和茶水,觉悟很高地拿过来喝掉,然后把糖含在嘴里。

糖和茶都没有预想当中的苦涩,倒是提神醒脑,沁人心脾。

楚究端着汤药慢条斯理地吹着,迟迟没下口,余光看着李信扬等反馈。

李信扬:“味道很不错,一点都不苦,而且很爽口,大哥,你今天说那么多话,赶紧试试。”

楚究将信将疑抿了一小口,然后面无表情地喝光,再含着糖,没想象中那么苦,但也没有到爽口的地步。

还好就是润喉糖的效果不错,干燥的喉咙确实缓和不少,效果立竿见影。

楚究:“润喉糖还有吗?”

钱婶:“有不少,我都包起来了。”

楚究看向李信扬:“拿到车上去,明天分给接待组。”

李信扬照做了。

李信扬跟着楚究一起,到佛堂给故去的祖先上了柱香之后就回去了,楚究和周玉荷坐在佛堂里,谁也没说话。

周玉荷轻轻叹了口气,“这样的家宴真没意思。”

楚究:“那以后就不办了。”

“祖上传下来的规矩,哪能说取消就取消的,这种事一向少数服从多数,”周玉荷顿了顿,又说:“你在公司挺不容易的吧,跟今天一样,单打独斗。”

楚究:“我不在意这些。”

周玉荷拿出三跟香火点了起来,“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我单打独斗大半辈子,轮到我儿子了,还是孤立无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