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愣望向简丛的眼神大概流露出无声的询问。

简丛胳膊还框着他的脖子,脸上涨得通红,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:“是你先亲我的!我总不能、吃亏,所以得亲回去……”

话音落下,时间都仿佛凝固了。

虞长暮觉得简丛当时肯定紧张得以为自己站在悬崖边上。

他也说不清他具体是怎么想的,总之就是垂着眼睑哑着嗓子问了句:“你是找不到嘴吗?”

既然他亲简丛亲的是嘴,那简丛亲回来,也该亲嘴。

简丛听见他说这个,又黑又亮的眸子瞬间瞪得更圆,久久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虞长暮撑着衣柜,被他勾着脖子等了一会,等的有点累:“再不亲我走了。”

简丛立刻慌得像个二傻子,仰脸便朝他嘴上撞上去。

不能说经验不足,只能说毫无章法,但那种迸发在心底难以掩藏的欣喜,却再明显不过从交缠的唇瓣上被传达出去。

虞长暮也是发觉自己嘴唇都快被简丛啃破了,居然还觉得高兴,才第一次懂什么叫喜欢。

后来简丛自然明确拒绝了那个学长,只是大概因为他们在一起的“起点”有点高,所以经常两个人一独处,规矩不了多久就想动手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