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时候,杜倚松感受到吕修峦的胳膊已经从自己的肩膀挪到了腰间。
这下他们的姿势可不像兄弟了。杜倚松微微分神思索着。
他被紧紧地锢在对方怀里,后背贴在长椅的靠背上,吕修峦整个人都压了上来。
唇舌交缠,两人都没什么接吻的经验,完全靠本能驱使,舌头在口腔中互相引逗,醇香的酒味悄然弥漫,嘴唇轻轻地吮吸,就像嘬饮美酒佳酿一般,发出“啧啧啧”的水声。
情到浓时,吻到酣时,吕修峦嫌横亘在两人腿间的酒瓶过于碍事,凭借惊人的意志力拉开自己的身体,俯身把酒瓶放在了长椅的侧面,然后再次覆上了杜倚松柔软的唇瓣。
他感觉到身下那人配合地张开了嘴,正待要把舌头伸进去时——
“嗝……”
杜倚松相当煞风景地打了个酒嗝。
一时酒气全部送进了吕修峦的口中。
受害之人皱着眉把脑袋往后退了点儿,俯身看向始作俑者,满眼控诉。
杜倚松也觉得不好意思,眉眼弯弯,顾左右而言他,问道:“你为什么亲我呀?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吗?”
吕修峦只想美美地享受,不想进行知识问答。
“这不是夫妻之间都会做的事嘛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杜倚松放缓语气:“那你没想明白喔,没想明白就不能再亲了。”
吕修峦闻言连身到心凉了个彻底,丧气地坐回了原位,有种煮熟了的鸭子还会飞的感觉。
他脑子里只有一片浆糊,不懂自己要想明白什么。
杜倚松看着吕修峦那委屈巴巴的神情,和头上刚刚被弄乱的呆毛,越看越顺心,最后实在忍不住,扭过身去,双手撑在这人的大腿两侧,自己又亲了上去。
吕修峦傻了,愣愣地闭着嘴巴,忘了回应。
飞了的鸭子又回来了?
杜倚松没办法,只好解释道:“今晚奖励你的,快张嘴。”
吕修峦:!!!
他生怕对方反悔一般,迅速搂住眼前之人,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。
杜倚松也伸出胳膊,环住了吕修峦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