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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强也抬头问:“发情了?那就是187头了?”

来自中牧的兽医秦越同志在牛群里看了一会,回来取下眼镜擦了擦,道:“没有,还是186头。”

“不是吧?看样子像啊。”

“它装的。”秦越戴上了眼镜,回答的言简意赅。

围着牛栏的人群,发出轻轻的笑声。

谷强更是一脸错愕的摇摇头。

他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久,处现场的时间就短。不过,大部分研究员都是如此,派往现场的往往都是课题组或项目组年资最低的成员,或者是助理研究员,或者是博士生,或者是研究生,有时候甚至是本科生。

然而,遗传工程实验室并没有低年资的实验狗可供剥削。

遗传工程实验室里,年资最低的就是杨锐,满打满算才是三年的科研经历,也就是和普通硕士毕业生差不多,在研究所里,相当于助理研究员的资历——于是,谷强只能亲自出马。

好在中牧总公司看在两百头西门塔尔牛的份上,将辅助人力配置的齐全。

只听谷强喊了一声“超数排卵开始”,就有牧牛人,将发情后的母牛,一头一头的牵过来,先是称重,接着是做记录。

四名中牧的兽医,排成一列,依次给母牛打针。

秦越排在最前面,既负责打针,也负责报号和判断牛只的健康状况。

谷强则是站在兽医们的身后,根据报出来的体重数据,给针管里吸好促性腺激素,再分别递给兽医们。

给谷强帮忙的是俞兴安,他盯着兽医们,保证针管里的所有药剂,都被注射进了正确的母牛体内。

待到整个注射过程完成,俞兴安更是以消毒的名义,将大量带着泡沫的水,倒在了兽医们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