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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了为什么不跑得远远的,跑到警察局去,自然也有一个好的归宿。

琴酒花了一大笔开销堵住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的嘴,但他知道瞒不了多久了。

在此之前,他还可以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。

留在他的身边注定是要进入组织的,是生是死他也不能确定,但如果放她离开,生机明显会大很多。

不知道是最近过于劳碌奔波,又或者是身体不如从前,做完任务回来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。大脑昏昏沉沉的,喉咙也痛得要命。

当晚伏特加睡得很熟,可能也是开车累得够呛并未发现琴酒的异样。

而和琴酒睡一张床的花梨感受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一阵热意。那是和昨天晚上不同的滚烫,被无意间抱着的花梨甚至被捂得出了薄汗。

她摸了摸琴酒的肚子,滚烫一片,对于有过发烧经验的花梨来说,这样的温度是很不正常的。她爬出被子凑到了琴酒的脸庞摸了摸,像是煎鸡蛋的温度烫得小手都缩了回去。

“爸爸?”花梨推了推他,试图把他唤醒。

但是男人紧闭着双眼,额头上渗出汗珠深陷梦魇之中。

花梨又喊了声叔叔,另一张床上鼾声如雷,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。

因为有过经验,花梨记得妈妈说过要先降温,不然会容易烧成个小傻子。

她不想变成小傻子,于是将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。

从床上爬下去,花梨照着记忆走到伏特加床边摇了摇他,但依旧没有用。

花梨只能挽起袖子,光着脚丫跑到了浴室去。

小椅子正好让她可以够着水龙头,她只能够着擦脚的毛巾,一把扯下后泡进了冷水里,艰难地一点点拧干后跳下凳子,跑回套房里把湿哒哒的毛巾贴在琴酒的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