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回放!”
“有录了的吗?想看一下前面。”
“我全录了!等下问一下主播,如果主播同意就发围脖上去。”
“再来一个!”
“再来一个!”
“再来一个!”
没多久,满屏幕弹幕都成了要求再来一个声音。
侯牧云见此,说道:“行,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。我想一下唱个什么……有人要我唱个an的狂野的?我去,刚才的那些难道还不够狂野吗?要不给你们来一段京剧《野猪林》唱段?狂野的已经来过了,苍凉的也有了,小清新刚才试过了……要不,我给你们来个浪的?”
“浪的?哈哈哈哈,行,浪的,就爱看浪的!”
“主播果然是逗比!”
“反正你任性,你来什么都行!”
“好想看看你怎么浪!”
“浪起来,好期待!”
“我怎么又有不好的预感!”
侯牧云苦笑了一下:“嗐,其实也不能说浪……总之,和前面都不一样,你们感受一下。”
二胡响起了一个前奏,充满着缠绵悱恻的旋律,一个音符与一个音符之间似乎是在厮磨缠绕,摩擦与挤压出了让人感觉毛孔直立的酥麻感,极具韵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