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铭外面站了一会,等程家程业被捕快抓进衙门才“颤颤巍巍”的走了进去。

县令大人沉着脸,怒瞪堂下的程家程业。

这两兄弟证据确凿也抵死不认:“大人明察,我们两兄弟只是看着他一个外地人不好做生意,这才帮忙的!”

薛铭抬起袖子做模做样的擦了擦眼睛,道:“望大人明察,小人薛铭初来乍到,还未开始做生意就被衙门的两个捕头抢走所有家当。”

程家怒瞪着他:“你别血口喷人,我们两兄弟就是受你的指示!”

薛铭不慌不忙回头对着议论纷纷的众人道:“大家伙也都看到了,我摊子还未摆开就被抢走了家当,这冰是小人向给皇上供货的皇商表哥高价买来的,路上已是亏损了许多,这回是血本无归。”

堂上的县令很快就捕捉到了“皇上”“皇商”两个关键词,脸色变的更黑了,站在一旁的师爷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。

县令拧着眉已然是气急,道:“程家程家,今众人皆状告你两兄弟强抢强卖,罚你两兄弟二十板子,并归还薛铭所有财物。”

薛铭拱手作谢,又说:“不瞒大人,小人明日就要回乡迎接皇商表兄,还望大人给个赏赐,让两位捕快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银钱结清。”

等县令应许,薛铭便抬手让张书文打着算盘上来。

两人对视一眼,张书文心领神会的打着算盘,道:“一碗冰三两银,一碗酸梅汁四文,两位捕头大人一共抢了我们两桶子冰,四桶酸梅汁,共九十碗冰,一百八十碗酸梅汁,如此便是二百七十两银七钱二十文。”

程家程业一听到这个数字眼前一黑,连忙磕头大哭:“大人,您别听他胡说,我就抢了两桶冰,一共卖了一百两不到。”

现在有县令大人撑腰,张书文上去拉开他的衣服把银子全部倒了出来,其中不止有他们今天卖的冰钱还有收的保护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