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洗了澡,整个身上都散发着清香,江寒被蛊惑了。
手伸进温言衣服里,被温言给推开了:“……你先洗澡。”
永远是死在这个问题上,江寒悲催地拿上衣服进了浴室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江寒睁眼醒了。
来了乡下,江寒的生物闹钟好像永远是六点,不管前晚是几点钟睡的。
他小心翼翼将被温言枕着的手臂抽出,却不想还是惊动了人。
温言迷迷糊糊贴着江寒,喊了一声“寒哥”。
江寒心里柔软,在温言额头亲了一下:“乖,再睡会。”
穿好衣服,江寒将温言被子盖好后,才下了楼。
早晨有狗吠声自半晦的黎明中传来,江高等在院子门口:“迟到了三分钟。”
江寒卖惨:“老高,不用那么严格,这不是得招待客人嘛。”
每次小时候闯祸,用温言这招保准百试百灵。
果然,江高松了口:“明天按时。”
看到他家老头玻璃杯里泡的是温言送的茶叶,江寒不由微挑眉,暗自乐呵。
嘴上不说,实际行动可快着。
锻炼也就是沿着小镇周边跑五公里,然后再带着早菜回来。江寒好久没锻炼了,跑了几圈微微喘气,江高连脸色都没变过。
江高拍了江寒一下,尤自脸不红气不喘:“体力不行,还得练。加快速度!”
江寒被拍得一个踉跄,快步跟上去:“老高,我又不当科训”
“这话跟你爸说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