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困意占据的思维迟钝地动了动,问:“什么没有?”
聂文柏却没有再说什么,直到出了车库被阳光刺得眼睛发痛时商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聂文柏的意思是他没有跟聂文晋一样坏。
他不适地闭上眼,刺痛和潮意在颤抖的眼皮下翻滚,一时间商渝只能微弱地动了动嘴角,像是想要露出个笑容。
但最后还是失败了。
聂文柏的笃定能被称得上是无条件,他想,这老男人大概不知道聂文晋以前给他使的那些绊子都是自己的主意,要是他那天知道自己还怂恿了聂文柏搬进他的别墅里近距离添堵,估计就不会说这话了。
商渝飞快地抬手碰了碰自己有些湿润的眼睫,装作睡意沉沉地侧头靠在车窗上。
不过也能算是件好事,他冷静地权衡着利弊,毕竟只要我不说,聂文柏才不会知道这种事。
至于聂文晋?
商渝在心底冷笑了声。
这段时间肯定都沉浸在美人的怀抱和床上呢,哪有空回来膈应他和聂文柏。
……
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色沉沉,商渝朦朦胧胧地睁眼,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隔壁,窗帘被人拉得严严实实,他被空调和厚厚的被子热到不行,辗转反侧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顶着一身酸痛的骨头坐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