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一般的沉寂。
礼齐看着他的眼神里杂着许多怒意,隐在那眼中深处的究竟是什么?
颜轻没来得及探寻那究竟是为什么,却听着礼齐说:“本王很好奇,是什么样的女子要让阁主自毁容颜才能得以保全。”
哈?
颜轻微愣,忽然就想起白日里信口胡沁的话。
不过他怎么还有点子心虚?
“王爷今日来应当不是追问在下的私事的吧?”
“若你是旁人那确实与本王没有干系,”礼齐取下头上骨弈,把玩一番后又插于颜轻发间道:“偏你是颜轻。”
他起身出门时倒没多话,开门时那一阵风惹得他心头发颤,却听着男人的话:“本王原不是个爱说空口白话的人,阁主且记得,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伤你,包括你自己。”
出了房门后这屋子里又冷清了些,他能猜到礼齐会让怀玉查他的一切,所幸药渣已毁他绝不可能知道包括自己脸上的毒也出自自己之手。
颜轻这个身份他不认便没人能说他是,而礼齐的话……
与他何干?
心头似有那么转瞬的触动,奈何颜轻却并不知为什么会这样。
一夜不得答案。
次日醒来时隔着满脸的伤也能看见那黑眼圈,颜轻摇了摇头匆匆吃了早点,徐谨气冲冲的跑来拿起一个糕点就泄气似的猛的咬了一大口。
“怎么饿死鬼似的?”
听着颜轻的调侃徐谨手一拍桌子就道:“逸王那个狗侍卫,他……他占我便宜!”
说罢手中糕点像被他当成怀玉了似的,被捏的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