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说着,一边给宁逾解开腕骨处的束缚,白玉上的刺目红痕确实让人难免心疼,沈浮桥想不通为什么宁逾会喜欢这种玩法。

他一解开,宁逾就拖着双腿贴了上来,他双手勾住沈浮桥的脖颈,那一瞬间用力极大,沈浮桥甚至撑了撑榻沿才稳住身形。

“我会懂事……别不要我……呜……”宁逾泣不成声,圆润饱满的珍珠便大颗大颗地掉进被褥里,他反应如此剧烈,教沈浮桥有些手足无措。

他想将宁逾扯下来为他擦擦眼泪,但宁逾使蛮劲时力气大得可怕,就像一块吸在冰柱上的白黏糕,怎么扒都扒拉不下来。沈浮桥无法,只能拍拍他的肩胛吻吻他的颈侧,尽量安抚他。

“没怪阿宁,是哥哥不小心说重了话。不懂事也没关系,谁说阿宁一定要懂事?”

“真、真的吗?”

沈浮桥违心道: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
这么惯着他真的好吗……要是下一次他还对别人投怀送抱怎么办?为什么方才会那样看他……这些问题一个都没解决,单是抱着他,沈浮桥就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心力交瘁的边缘。

他俯身微压下去给宁逾解开脚腕处的禁锢,宁逾的腰软得惊人,直接带着他一并倒在榻间,脚跟抵住了方才上了药的地方,教宁逾低低地喟叹了一声,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,在两人相触的地方彰显着存在感。

沈浮桥沉默了一会儿,也不给他解了,任凭他抱着自己乱吻乱蹭,内心有一瞬间的迷茫。

宁逾见他不理自己,双眸又慢慢蓄起水雾,用凉软的唇去贴沈浮桥的脸颊,哭声道:“哥哥,痛……”

“哪里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