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想另觅新欢,南海芝兰玉树得排到十八里长道外。我虽然脾气差了些,可身份地位模样手段样样不差,秘戏春宫九十九式招招精通,有的是人跪在我脚下求我迎娶,我根本不必为此发愁。”

原本压抑低沉的气氛被宁逾搅了个散,沈浮桥被他逗得摇头失笑,伸手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峰,忍声道:“小小年纪……不害臊。”

“你才小小年纪,你才不害臊!”宁逾偏头咬了咬他的指尖,郁闷道,“你居然不信我。”

“我信,没说不信。”沈浮桥摸了摸他尖锐的牙,温声哄道。

宁逾哼了一声,不知为何居然犹豫了好一会儿,启唇复又泄气了半晌,捏紧了沈浮桥的袖口,有些紧张似的。

沈浮桥难得见宁逾如此纠结的样子。他性格直率坦然,只要想说便一并说出来,就像方才那样,寻常人所界定的能说与不能说通通不管,很少瞻前顾后,或者说重一点……首鼠两端。

怎的突然转了性子?

“不好说就不必说,其实……”

“我偏要说!我才不像你!说话不清不楚,平白惹人心烦!”

沈浮桥怔了怔,仔细检讨了下自己,竟发现宁逾所言非虚。

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……

趁他怔愣的间隙,宁逾突然凑上来和他贴了贴脸,颇有种过分天真黏人的意味在里边,像是一种无声的自我鼓气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宁逾:哥哥贴贴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