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傻鱼不会系腰带。

宁逾像是被沈浮桥揶揄的眼神戳到了痛处,着急解释:“我、我是因为……想给哥哥做一辈子的饭。”

听他说一辈子,沈浮桥的心难以自制地沉了沉。

他的一辈子和宁逾的一辈子……差太多了。

沈浮桥哽下痛息,强装戏谑道:“那还是算了——阿宁是想饿死自己还是饿死我?”

宁逾下意识反驳,但环视了一圈厨房的“盛况”,还是讪讪闭了嘴。

看起来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,失落又郁闷。

“好了,你先去外面歇一歇,我把这里收拾一下。”

他抬手抚了抚宁逾绯红的脸颊,指节滑过他冷厉的下颔线,给这只小猫顺了顺毛。

宁逾半眯起眸轻轻地蹭,上前一步踮起脚向沈浮桥缓缓凑近,微凉的气息扑在沈浮桥唇边,却又若即若离,不完全贴上去。

沈浮桥还没木讷到这都不懂的地步。

无论是不是一时冲动,不可否认的是,他已经越了界,逾了矩,犯了罪,再忍耐也没有意义。

他自暴自弃般抬了抬宁逾的腰,把他按进怀里后微微低头,深深吻了下去。

用还没被宁逾用完的萝卜简单地做了些胡萝卜酥后,沈浮桥又熬了些红枣银耳汤,本来想的是等冷却一会儿再喝,一个不小心就让宁逾喝了一半。

“好烫好烫。”

宁逾凑过来抱怨,蹙眉吐舌,哭丧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