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吻得那么狠。

但是他最终没有问出口。

也许是潜意识里在逃避,敏感的洞察力像是已经摸索到不幸的谶言,答案或许会浇灭他的高兴,他不想听。

也许只是他的胆量在沈浮桥那里已经被磨成了微小的浮尘,被风一吹就会破碎。

他不敢听。

“好了,我去洗碗。”沈浮桥将宁逾拦腰抱起来,冰凉的鱼鳞和微冷的皮肤在他手中变得温热,宁逾顺从地搂住他的后颈,将脸贴上他的胸口。

他俯身将宁逾慢慢放进水里,离开时顿了顿,又轻轻在他绯红的唇上啄了一口,一触即分,带着些温存的意思。

却意外地比深吻更令宁逾脸红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他抱住沈浮桥不撒手,像是上瘾般凑过来,在沈浮桥苍白的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
两个人都懵了一瞬。

沈浮桥可以躲,但他没有。

他看着宁逾如愿以偿的甜蜜笑容,心里的负罪感忽轻忽重,肆意拉扯。

“阿宁。”沈浮桥难以控制地唤了一声,强忍住力气,将他按进自己怀里,偏头吻了吻他柔软的发旋。

企图用宁逾来填补自己残破的心。

对不起。

“哥哥不要叫我叫得像吊丧一样行吗?”宁逾郁闷开口,“被你多叫几次我都得折寿。”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宁逾蹙了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