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沈浮桥拆头发的动作骤然僵了僵,他垂眸看了眼宁逾柔软的发旋,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心口横生。

宁逾没等到下文,便开口问:“等哥哥以后学会了怎样?”

“不怎样。”

宁逾穷追不舍:“为什么?”
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你腿不疼吗,一直这么站着?”

“……”宁逾默了一下,“不走动就不疼。”

“那你走过来做什么?”

“我想和哥哥待在一起。”

沈浮桥不置可否,只是稍稍远离了些,继续做他的甜玉米羹去了。

宁逾越来越喜欢撒娇了,但是自己居然越来越不反感,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。

他俩怕是都中邪了吧。

……

下午沈浮桥还是没能去到镇上。

宁逾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好说歹说都不让他下山,他非要走,宁逾便非要阻拦,最后一不小心平地摔了,拖着无力的双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
“哥哥若是非要下山,就带我一道好了。”

沈浮桥自己爬上来都够呛,要是还捎个宁逾,那可真是大半条命得折在路上。

“你能不能听话一些?我下山不是扔下你独自去玩儿,是去给你买亵裤,你要是愿意以后光着屁股到处走,我也可以不去。”

“我穿哥哥的不就好了吗?我又没病,不会传染给哥哥。要是哥哥真的有病还把病传染给我了,我也不会怪哥哥。”

他一口一个哥哥,绕得沈浮桥头晕。

“我不举,传染给你了你也无所谓吗?”

“……”

宁逾被这句话打懵了,微启着唇愣愣地望着沈浮桥,欲言又止……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