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换完衣服走出去,闻人语有些意外道:“好家伙,我说我这身衣服怎么找不见了,原来在你这儿呢!”杏粼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嗓子,说:“有一次你喝醉了赖着不肯走,还把衣服都吐脏了。”
“你就帮我洗了?”闻人语吃惊道。
杏粼没否认,也没继续这个话题,他把平板递给闻人语,说道:“这是我记录的栖迟犯病的日期,越来越频繁了。”
施灿凑过去跟着看了几眼,皱了皱眉:“他这是什么病?不是说过敏吗?”
“过敏只是个通俗的讲法,”闻人语接过话茬,“栖迟闻不得彼岸花的香味,平时能避则避,避不了戴着口罩也无妨,但有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头痛。”
“头痛?”施灿问,“就光头痛吗?”
“你是不是嫌他不够难受?”闻人语翻了个白眼,“你以为是普通的头痛神经痛吗?能叫栖迟都顶不住的煎熬,换了旁人怕是早死上千百回了。”
“那治不好吗?”这话是问杏粼的。
杏粼摇了摇头:“药石无医,我一直未找到方法。”
“我说你也别太在放心上!”闻人语宽慰他,“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厉鬼,身上总得带些疑难杂症。”
屋外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动静,施灿刚要开口的话被推门声堵了回去,Lucy扒在门边,张望一圈,停在施灿身上:“你果然在这里!”
施灿纳闷:“你找我?”
“算是吧。”Lucy蹭了蹭鞋底走进来,自顾自倒了杯凉白开,仰头一饮而尽,完了又问,“有吃的吗?”
闻人语指着茶几上的一堆零食说道:“你是来蹭吃蹭喝的吧?”
Lucy坐到沙发上,一边挑零食一边说着:“今天事儿真多,可累死我了。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,你们听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