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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遇听得怀中人自我调整的话语,一句又接一句。

他沉静的等着怀中人会如何编。

许是过了一万年。

又像是才过一刹那。

她已是走投无路,除了说出实情来,尽管再是羞耻难堪,也别无他法了。

温虞终于鼓足了勇气,仰起头,她的脸上,红意未曾褪去,一双眼便显得格外明媚动人,像是一只含羞待放的春桃。

她咬了咬下唇,贝齿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痕迹。

她忍着羞意,声若蚊音般,“夫君,我若是告诉你,我今日才知道,这香包是毒物,会让人……”

温虞低估了自己,到底是个姑娘家,想要将这种事情说出口,需要多大的勇气,“就像前夜在浴室里,我们会那样……”

话说到这儿,她再也说不下去。

只觉得热气一直往上涌,自个儿的脸一定红的不像话了。

逃又不能逃。

她忍不住抓住沈遇的胸襟,将自个儿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,挡住了她那张红透了的脸。

沈遇那么聪明,他一定听明白了。

前夜之事。

让他忘记的是她,此刻提起的还是她。

她像是被他欺负到无处可逃,将脸躲进了他的胸口,却又露出了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。

可是,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。

沈遇唇边浮起一丝笑意,俯下身轻轻贴着她的耳垂,是柔软而又香甜的触感,他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忍不住一抖。

他轻声道:“前夜的事……”

“我已经忘记了。”

“夫人可能告诉我,我们到底在浴室里,做了些什么。”

温虞呆住。

沈遇他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