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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朝着温虞招了招手,“过来挨着我坐。”

温虞乖顺的走过去挨着沈老夫人坐下,便被沈老夫人拉了手问,“三郎是为着何事离家?”

温虞温声细语的解释起来,“是天色还未亮时,宫中急诏送入府,夫君便收拾了行装,一早就出了门。”

沈老夫人担忧起来,“三郎可有说去哪儿,是为何事?”

不等温虞回答,另一旁坐着的沈大夫人便接了话,她已有四十出头,生的是一副寡淡相,许是时常皱眉,眉间留下了道脂粉也盖不住的皱褶,她说话好似生来就带着三分不屑,“三郎如今身居殿前司副都指挥使一职,掌管着上京大半禁军,能让他亲自处理的定是要紧至极之事,怎会告诉她一个妇道人家。”

平白被呛了一回,温虞也不恼,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,“大伯母说的很是,夫君并未告诉我出门是为何事,只交待了十日后方才归。”

她又朝着沈老夫人道:“祖母,您别担心,三郎定能平安归来。”

温虞停顿了片刻,方才带着羞意小声道:“等陪您用过早膳,我打算前往金佛寺上香祈福。”

见温虞满心满眼里都是沈遇,沈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,“好,你去就是了。”

沈遇出门第九日,已至宵禁,沈家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,门房刚一开门,身着玄黑官袍之人焦急传信,“快报老公爷,大人身中奇毒,性命垂危,即将被送回府,速请太医为大人解毒……”

转眼间,前宅后院皆亮了灯,霎时就忙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