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顶一个大问号,这谁点不都一样吗?怀揣着这种心思,把树枝放在炉子里面,用发烛点燃了这根树枝。
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喊了一句。
“它真的着了!”
那,普通的树枝不就是会着的吗,她默默吐槽着。
接下来,大家也不去做其他的事情,就蹲在这里看着炉子里的柴在燃烧,十分钟过去,没有人动弹。
二十分钟过去,终于有人开口说话。
“我倒是信这柴能烧三四天了,那这样的话,制作玻璃的时候,不就不用守在那里添柴火了,你们那边的楼梯,也可以给安上这个煤,三四天换一次,比用灯笼要方便。”
江昭白的言论把大家都给带入了另外一种思路。
“小郎君说的有理。”
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。”
“就是这用火还是得多注意。”
就在大家兴致高昂讨论着的时候,江昭慈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头部,扭头的时候,发现了一身黑衣,长身玉立,站在门旁的杨清之。
两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对望。
当然,黑布隆冬的啥也看不见。
他招手,示意江昭慈出来。
江昭慈扫了一圈,发现众人的视线全都在煤树上,根本没有人注意她。
她抱着莫名的心思,慢慢踱步到外面,隔着门槛,日常寒暄,“你们饭都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