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慈昨天摔伤的手臂和胳膊,经过一晚上的休息,虽然没好但是也不妨碍活动,先去摔倒的那边把白藤砍了先。
“你和这藤蔓有仇啊,砍的这么起劲”,江昭白看着使劲砍着白藤的江昭慈,调侃道。
江昭慈哼了一声,“我才不是那种记仇的人,这是拿给妈编藤椅藤篮的,砍快点。”
雨林的气温湿润又闷热,没砍一会儿就是一头的汗,江昭慈的伤口也隐隐犯疼,没出血,忍着疼痛,削去白藤上面的小刺,把长长的藤蔓抱起来,和江昭白一起扛回山洞。
马不停蹄的又去了第二趟,江昭慈感觉时间还早,又拉着江昭白去了第三趟,这次没再霍霍白藤,反而是走到白藤缠绕地方的后面,那里生长着一片巨大的芭蕉树。
江昭慈在这里面找了个还算迷你的,把手中的棍子递给江昭白,“挖吧,这个叫旅人蕉,又可以称为水树,把它挖一株栽到山洞旁边去。”
天天去湖泊那边取水,麻烦的不行,水还不干净,但是旅人蕉的水清冽,不嫌脏还可以直接饮用。
江昭白认命的拿起棍子,嘴里嘟囔着,“我就是个苦命的工具人。”
而江昭慈则走出旅人蕉生长的范围,不得不说,这旅人蕉吸引的蚊子可真多,她哥这次可要被叮的浑身是包了。
前面树林里的树木,零零散散的分布在两边,江昭慈的目光被路边的绿色小葱一样的植物给吸引住,蹲下身用手抓住叶子一拔,带出来一串白色沾满泥土的鳞茎。
“找不到葱姜,找到个野蒜也不亏”,江昭慈把野蒜上的泥土打掉,往背篓里放去,等到这片的野蒜采了三分之一,背篓都满了一半,她才站起来,扶着树木缓一缓。
抬起头,才发现前面有颗高大的乳白色树木,情不自禁的走过去,对着树木左看右看,都确定不下来,这颗树到底是不是泌油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