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一个人在叫你的名字,你骤然清醒过来,眨眨眼,熟悉的三张脸出现在面前。
然而你眼中仅优先看见了其中一个。
惊喜的波涛铺天盖地将你淹没,撑住棺木边缘猛然坐起,两手一挂紧紧抱住艾斯本的颈项。
“哥哥!”你顿时哭得稀里哗啦,完全不见女皇的威严,“真、真的!是真的的哥哥呜呜呜不是沙子,是真的哥哥,活过来了呜……”
艾斯本以掌枕住你的后脑,将你抱出躺了不知多少年的棺材,他轻轻拍着背给你顺气,好言安慰相当一会。
权当身旁要杀人的几道视线作无物。
你深埋在艾斯本胸前,哭到打嗝也不肯离开,摇头避离他想帮忙揩去眼泪的手:“不要不要呜呜呜……混蛋哥哥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呜……”
发现身后好像不太对劲,你宁愿哭到自闭也不想面对外头尴尬的空气。
要死,他们怎么自己凑成一堆了?这个黑咕隆咚、只在游戏间隙里见过的鬼地方到底是哪?你来这干啥,陪他们三缺一打麻将吗?!
有一股力量揪住了你命运的后衣领,把某只前半部分真哭后半部分撒娇装哭的鸵鸟从艾斯本怀中扯出来。
一转头就看见了凯撒的黑脸。
你:“……”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是有点心虚。
嗯,不止有点。
“伊薇尔,你能给我清晰明了地深层介绍一下,这几位从名义与事实上来说和你都是什么关系吗?”他舌尖舔过后槽牙,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。
啊,什么关系?都说了清晰明了又怎么深层介绍?什么名义,什么事实?真的不懂,你才刚醒,不要这样欺负一个可怜的年轻女性可以吗?
你没反应过来,干脆跟着他一齐眨,比凯撒演得更无辜。
e,不如说没反应过来怎么正确地在夹缝中求生更为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