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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赢家是不是该有战利品?”他昂了昂下巴,哼了一声。

你眼珠子骨碌一转,腰部发力往上弹,在凯撒的嘴角啄了一下:“不生气啦,我们议和 ̄”

他低头深深望你,沉默了好一会,正当你拿捏不住主意时,猛然压下。

唇齿交缠,柔软与柔软相贴,热度传递,银丝钩挂。呼出来的气息浑浊分不清你我,只感觉凉春之夜燥热地难以忍受,将思绪以液体交织,不断地交叠重合,像两只相互尽力争夺擢取最后一点水分的鱼。

良久,他才舍得与你分开,吸吮舔舐干净你唇畔狼藉,得意道:“这才是议和该有的样子。”

你瘫软在长椅上如一团烂泥,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,额头渐出细汗,怨怪地瞪了一眼凯撒。

看把他嚣张的,真想往他脑瓜上弹两下杀杀锐气。

魂淡!

“说正事了。”你拉过他的因方才的举动散开一片的凌乱领口,对面而卧,两人相拥地挤在小小一方长椅中,“安斯艾尔与莱斯特,你心中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应对,要是我说的不对,你权当没听见。”

凯撒与你额头鼻尖相抵,他正把玩你长裙上扣着的胸针:“嗯。”

“安斯艾尔三易其主,善钻营,喜投机,但只要陛下能满足他们图利的心理,虽然未必能说忠心,只需陛下王位稳定,他们自然不会放弃优渥的生活选择叛乱。”你话锋一转,面色肃然,“但莱斯特现任家主不一样。”

“艾利克?”

“他与加缪·莱斯特和他的父亲完全不同,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,这个孩子……不是普通人。”你认真警告凯撒,“对他千万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多加关注,必要时可以安插眼线观察动向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凯撒好奇。

你点点自己的脑子:“我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,还有——善于逃命者对危险的直觉,我和他单独相处过,那个孩子私下露出的背后一面很危险。好在他还小,不能时时刻刻掩藏好自己的情绪,总有暴露的时候,不过他至今未犯下实质性的错误,您也无需过于担忧。”

先前你与奥尔德里奇说,此事不与凯撒交代,但此次文森特入西林将你带走,必定与艾利克·莱斯特与艾斯本先前见他时约下的某些约定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