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“呵。”
婚礼后自然衔接上了豪华的宴飨,默里·林恩命仆从搬出他酒窖里藏了多年上好的葡萄酒供人畅饮,在场的人多数喝的醉醺醺的,宴席对面的小舞台在演出市井低俗喜剧,平日里这些自诩贵族的家伙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你一滴酒都没沾,到底还是得警惕一些。身旁的人却捏住酒杯优美的细脚一杯杯往下灌,没有停止的意思。他不说话,只管安静饮酒,没人敢来打扰他。
这里漫天的酒气熏得你不得不起身出去走走。
夜色里,默里·林恩家的后花园内,相比于前厅的喧闹,零星点着几盏油灯的园子显得太过冷清。
刺骨的寒风让你被摧残的晕乎乎的脑子好受一些。
你站在油灯下,望着黑暗中的花朵发了一小会呆。
有点冷,回去吧。
你正要转身,猛地看见地上倒映在你身后的另一道影子。
你知道那是谁。
你定定看着脚尖,鼻尖闻到身后人身上传来的酒香。
你僵硬着身子问道:“你现在是不是想杀我?”
“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你,伊薇尔。”他答道,已染醉意,“不论是我引以为豪的理智,还是在我血脉中汹涌奔腾的血液。它们都在说,一遍一遍,重复地固定地不停咆哮同一句话。”
“杀了你。”
看来是真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