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:“……”渗人。
有些人疯,一眼就能看出来,比如凯撒那个一不开心就火刑的死变态;有些人的疯,是表面温柔和善,藏在皮底下用他冷静理智的脑子安安静静地疯。
你搓了搓手臂,压下起的一片鸡皮疙瘩。
为什么劳资遇见的没有一个正常人?!
……666,还挺能的给他,竟然知道要对照实验。
“伊薇尔,你说,若能控制好剂量用在人的身上,又会是怎样一种威力?”
文森特笑眯眯地搂着怀中的团子,朝你看过来。
你心下咯噔一跳,按照文森特的思路推下去,这种性质的种植与佛萨肯那方脱不了干系。如果这种果子能过大范围种植,西境的叛乱者们完全能够通过控制人的欲求来收买军队,招兵买马,拥有一批牢固的忠实拥趸。
“你心中清楚,不用问我。”你与他同向下俯视。
街道上净是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的沉溺者。
文森特侧身下探,一手为怀里梦中往他身上磨蹭的兔子背部挠痒,狭长半垂的碧眸中氤氲一片,你看不懂。
他想的不止是西境,还有未来。
如此手段太具诱惑力,没人可能不动心。比所有威胁恐吓都来的快而有效,勇士不会屈服于强硬的鞭笞重刑,却未必逃得过自己的心魔与欲望……
他举起睡着的兔子亲了亲,歪头朝看过来的你笑。
如果他非常想得到一个人,而那个可爱的孩子不愿驯顺,该怎么办?
文森特伸手招来纯色雪兔,一把将剩下的果子都洒在它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