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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风把媒体上调查的民意,一五一十告知越忧心道:“大家都认为恩怨要解决,但不急于这样一个时刻,越国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国,应该具有大国的风度和胸怀,让赵恒上炷香有什么所谓?”

“无论如何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
越忧心微咬干燥的嘴唇,看着盛放鲜花中的楠木棺材,心里微微一揪和凄凉,越剑身上的伤太重太惨不忍睹,加上毁掉的五官和手臂,所以越忧心没有露出越剑遗体,只用仿真图像让人瞻仰。

“师姐,越相他们十点会来。”

在越风转身出去安排时,他忽然想起一事补充:“他们这次完全是知会我们,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,阮麻子已经清晰表示,越相今天一定要上这炷香,任何人包括师姐都不能也不可以阻止。”

他神情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说了出来:“师姐,阮麻子的态势相当强硬,到时十有八九还会有大批部队跟随,要不咱们就让他上一炷香吧,毕竟他是越国的领袖,他没拜祭心里肯定愤怒。”

“休想!”

越忧心眼里划过一抹浓郁杀机,拳头下意识攒紧冷哼:“想用强权压服我们?这未免太小看我越忧心和剑门了,如果越相要擅闯这剑门会馆,我第一个上前阻拦,哪怕把命丢弃也在所不辞。”

“总之,我不能让他玷污师父灵魂。”

她还瞪大眼睛看着越风,一字一句的补充:“你想一想,师傅是怎么死的?是被他派人联手强攻力战而死,师傅死后的惨状你没见过吗?三十六枝弩箭,每一箭都带着师父的血师父的生机。”

越风叹息一声:“明白!大师姐,其实我从没有忘记师傅的血仇,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跟越相过快撕破脸皮,这样明刀明枪的跟着他干,咱们百分百占不到便宜,毕竟他手中掌握着国家资源。”

“越风,我也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越忧心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告知了自己心声:“我当然清楚这样对抗越相不明智,可是你自己也说了,越相手中掌控着国家资源,如果我不一开始就摆明立场,不用十天半月剑门必会分裂。”

她盯着前方一名快速走来的小师妹:“他随时可以用高官厚禄收买一些剑门骨干,然后再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干掉我们这些对抗者,我唯有摆明双方的敌对态势,剑门骨干才不敢胡乱背叛。”

越风恍然大悟:“明白!”

“师姐,师兄,南韩剑墓前来拜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