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散落几本笔记,他已无暇顾及,歪倒在地上的人面色苍白,不省人事。
他不禁嘶喊出声,“——亦洲!”
……
白屿气喘吁吁地在蓝亦洲家门口徘徊,他没有钥匙,敲门也没有人回应,蓝亦洲是在公司?
他拿出手机拨号,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好像隐约有铃声响起,但他又不太确定。
难道要去ai找他?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过去,只会让媒体借机发挥,天际可能会趁机打压一波ai。
他想了想,还是打给了梁文行,管他要了梁文进的电话。
“文进哥,我是白屿。”
“小白?”梁文进话音一顿,侧身看了眼尚未清醒的蓝亦洲,没有理会冯曜在一边使劲摇头,还是自作主张地告诉了他蓝亦洲的情况。
白屿的手有些抖,紧紧捏着手机,脚下差点踏空。
他急着下楼,胳膊撞了一下铁扶手,但他已来不及关注是否淤青,急匆匆地跑到街上打车,到了医院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三层,大步流星地踏进病房。
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的蓝亦洲已经醒过来了,看起来虚弱得很,脸侧在一边。白屿的眼神愤怒又忧心,他看了半晌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话,“怎么回事?”
白屿压下心头的怒火,他在听到蓝亦洲因为昏迷被送到医院后,甚至觉得梁文进在跟他开玩笑。
“咳,那个,其实不光是因为喝酒,这些天……”冯曜看白屿吓人的架势,立刻开口帮蓝亦洲解释。
冯曜面上有些急,蓝亦洲虽然昏倒,但并不严重,明显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最近疲劳过度,本来公司的事情就够麻烦了,他还要往训练营那边跑,扳倒赵老板的公司也不是件易事。
他都不知道蓝亦洲这几天一共睡了几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