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屿并不意外,蓝亦洲从以前就特别会察言观色。
“我一开始也觉得当爱豆也不错,但我还是想念和朋友在地下玩乐队的日子,我想要纯粹地做音乐。”
倪铮说到这里,有些失落地偏了偏脑袋,他在国内国外都玩过,虽然压力很大,但那种由心而发的自由感是无可取代的。
白屿早猜到倪铮应该混过地下乐队,毕竟他身上完全没有那种典型的古典气质,反倒比谁都自由、热情、奔放。
“其实你在哪里都会发光,你的舞跳得真的很棒。”
“如果我不喜欢跳舞,我根本不会考虑当爱豆嘛。”
倪铮犹豫了一下,问道,“屿哥呢,以后有什么想法吗?”
白屿摇摇头,“暂时没什么,不过我的合同也快到期了。”
倪铮双眼亮了,“那有机会我们一起组乐队吧。”
白屿笑了笑,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正如白屿所料,silence专属练习室里,蒋深一脚踢翻了垃圾桶,把手机摔在桌上,“他妈的安燃到底几个意思。”
“他不是从知道白屿的事儿起就不高兴吗,看你跟看仇人似的。”吉他手擦着电吉他,凉凉地回应。
“艹,他赶紧滚吧,缺他一个也不算什么。”
蒋深正在气头上,又想起了刷微博时总在眼前晃的“白屿”二字,脸色铁青。
“他滚了,白屿也滚了,那我们乐队怎么办。”
鼓手呵呵两声,他看不惯安燃,也看不惯蒋深,对白屿也敬而远之。